“再换句话来说,这场联姻就是城南项目的捆绑销售,只不过它的结果导向了不同方向,有人从中得利,有人过分倒霉而已。”
“我明白您的意思。”复悦池揉着右手处多余的纱布,粗糙的质感并不怎么好,磨得指尖发麻,可是她控制不住的,急需疼痛来克制自己,“那我就该是那个倒霉的人吗?我为什么要接受?这样的结果?”
殿懈万分无奈地站起身:“悦池啊,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。”他走到饮水器面前,接了杯水递给复悦池。
复悦池犹豫了两秒,伸手接过。
“你要学会为大局考虑,在一个天价的项目面前,牺牲一些东西是在所难免的。”
“你说的我懂,事在人为我也知道,可殿殊在结婚时心里就有别人,这算什么?她对我还……这又怎么说?”复悦池喑哑着嗓音,难受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,她忍不住喝了一口水,缓解喉咙深处的干涩。
殿懈:……
杯子在不断加重的力道下被捏的逐渐变形,水从褶皱的杯口溢出来,顺着手背指缝流淌在地上。复悦池置若罔闻:“大局我懂,联姻我也懂,可这个联姻要说相安无事倒也罢了,可您真的了解您女儿的行径吗?”
“她不是只打了你一巴掌?”殿懈从这话中听出了别样的意味,声音有些拔高,“这个混账难道又做了别的什么事?”
复悦池嘲讽地笑笑,捏着水杯站起身:“不如您自己问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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