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一二点,道路上没有多少车流。
外面下着雨,雨天路况不清楚,事故多发。
贺长洲的住址距离警察局最少也要半个多小时,说二十分钟到,真就是二十分钟到达警察局。
他是临睡觉前接到电话,这一路出来的匆忙,只随便选了一件白色衬衫配漏洞牛仔裤,他长相本就出类拔萃,随便搭配什么都很养眼,这一身休闲装将他那肆无忌惮的随性衬托的更加慵懒,挺拔。
贺长洲将伞收了挂在入口的置伞处,抖了抖肩上落下的雨水,迈着吊儿郎当的步子走进大厅。
此时的大厅里几乎没人,只有大厅接待台旁边坐着一道白色的人影,米白色的西装,身后披散着长直发。
看第一眼时,贺长洲觉得那背影有些眼熟。看完第二眼后,才反应过来。
他扬起嘴角,闲庭信步地走过去。
单手插在裤兜里,停在殿殊旁边。
“呦。”贺长洲拔高了声线,“这不是殿总吗?大半夜来警察局报案啊?”
殿殊抬起头,大厅的灯光亮度不高,巨大的阴影自上而下投下来,让她看不清楚对方的脸,不过单听这磁性欠揍的声音就知道是谁。
殿殊动了动眉梢,笑的颇有风情:“是啊,来报案盗窃。贺总现在过来也是来报案的啊?”
豫城的贵圈很大,能让人下意识叫出名的首当其冲是宋家,也就是宋贺绫女士的母家,政商通吃能压豫城半边天,其次就是受顾宋家的殿家,以及跟殿家联姻的复家,剩下可以排得上名的也有很多,就比如贺长洲的贺家。贺长洲的爸爸跟殿懈早年是同窗,不过关系不太好,后来这关系自带连锁反应,一直差到小辈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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