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廊下,除却遮盖不住的雨声,三人间都是无声得沉默。
突然间,廊下传出衣料摩挲的细微声响,殿殊脱了外套,在冰冷的空气中抖了抖。
“披着去车上。”
肩膀上落下来的西装外套上带着暖心的温热,落在肩上后,外套上残留的香水味,顺着脖颈爬上脸庞,窜入鼻腔,熟悉的蓝风铃香水味,在一瞬间与之前的记忆相贴合。
复悦池浑身抖了一下,恐惧地抬眼。
曾经的记忆,带给她的条件反射几乎已经印刻在骨子里。
“能不能别碰我?”复悦池脱口而出时的喑哑,落在自己耳边时,她怀疑那不是自己的嗓音,她伸手想去扯落西装,“你的柔情蜜意用错地方了。”
殿殊没有说话,制止了她的手,慢慢收紧了衣服边缘:“要说回去说,现在该回家了。”
复悦池没好气地笑了:“我并不接受你的好意,也不需要你出那六百多万,你账户给我,明天我就给你打过去,现在……你可以带着你的西装外套从我眼前消失吗?”
“我想你没有听清楚,那六百万只是为了我追我自己的偶像,贺长洲不问你要钱只是因为你是复家的大小姐,懂吗?”殿殊说,“他要是敢直接找你要赔偿,就是在给你爸找不痛快,他不计较,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。”
“你现在根本不欠我什么,复悦池。现在,你该做的是赶紧回家。”殿殊说着,越过复悦池的肩膀,看向身后的穆水玲,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幽深,手下意识收紧西装的前襟,“还有,我不管你跟她是什么关系,我在遵守承诺的前提下,也请你遵守一下,你让我不痛快,就别怪我给你找不痛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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