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,又能做什么。她基本已经丧失目标,更加之因为yyds出现,让她愈发烦躁疲惫,她仿佛日夜劳作从未休息过的工人,连轴转了三百六十五天,那种身心俱疲的感觉仿佛距离死亡只差几步之遥,想死始终无法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舒服,她真的不舒服,对遭遇的事情不舒服,对这个世界不舒服,从初到这个世界时她从未有过放松,在遭遇单身公寓的事件后,这种不适感变的越发严重。她的头顶宛如背了一座山,压的她头昏脑涨,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早上,风卷残云,火红的太阳从豫城东边高楼林立的狭缝中挤出些许身影,白色库里南疾驰在清早微暖的风中,在清晨微消的薄雾中留下一抹残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近七月底,天气已经燥热到一定程度,宋贺绫在后车座调整了一下座椅,打理有致的卷发被风吹得凌空而动,抚平了一些燥热。

        路程快至一半时,宋贺绫冷不丁地开口:“等到了复家,你给我好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刻意被针对的殿殊,她用葱白似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抵住太阳穴轻轻地揉按:“我什么时候不好好说话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因为我不好好说话,所以你才往那汤里放了半罐的盐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贺绫女士做贼心虚,无法反驳,直接翻着白眼忽视了这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话锋一转:“你说你豫城的殿大小姐,长着人样不干人事,你要不是我的女儿我就去举报你!请你去局子里喝茶!以此来表达我对你的失望至极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殿殊心里百感交集,世态炎凉不外如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因呢?宋女士?您是以什么罪名状告我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去复家致歉,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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