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经白白浪费了十几分钟,我搞不懂,殿殊,你到底是想怎样?你要道歉,我给你道歉的时间,然后你又不道歉了?你玩我呢?浪费我的时间很有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复悦池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,恨不能把这人从自己的床上扯到地板上,狠狠揍上一顿,一解心头之恨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不能,这样粗暴处理问题的方式,不适合她,她也不会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永远无法理解殿殊,也无法与殿殊这样的人行事相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说不道歉。”殿殊顿了顿,“就是你这个屋子的味道,不是很适合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复悦池:…

        我听得不是很懂,喷了满屋子的香水,得来却只有一句,“不是很适合我”,这是什么意思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了,香水是用来取悦自己,而不是取悦别人。你与其拿乱七八糟的原因来浪费时间,不如现在就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指着门边,不接受,不接受自己好不容易生出的希望骤然变成失望,这种落差感太让人窒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阴鹜地瞪着殿殊,双眼猩红,感觉胸口被什么堵住一样,气息不顺。

        同一时间,见人情绪有所转变,殿殊深吸一口气,松了松肩膀:“真是希望你永远不要有不稳定的情绪,你这样胡搅蛮缠的能力跟宋女士简直一模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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