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悦池不动声色,想让沈兮令离开。殿殊眸光深处的低沉,仿佛带着一股化不开的阴鹜,让人心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有点后悔让沈兮令进来,虽然沈兮令跟她的关系称不上亲近,她对这个人也没什么好感。可基于人道主义,她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,让对方遭到殿殊的刻意针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的是,她还没来得及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秒,殿殊含蓄地弯起嘴角,伸手握住悬空的手,微微用力:“殿殊,特殊的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,仿佛除了复悦池只有她们自己可以察觉到,两人一坐一站,手下的力道不分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悦池的心理医生吧,我听我婆婆提起过,我知道你的就诊时间到了,但是你也看得出来,我现在正跟我夫人有事要说。”她一瞥向复悦池,*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,抽回手,继续说,“不如,您这边改天再过来吧,此次的就诊费用,我这边正常支付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在豫城出名的女性很多,但也有些人名不见经传,但是一提到对方的姓,就后知后觉。也些人即使提了名字也不为人所知,后者则譬如沈兮令。豫城的名门望族很多都知晓贺长洲有位年轻有为的姐姐,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贺长洲的姐姐叫什么,如果不是有意告知,几乎是没人能将两个不同的姓氏的人联想到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殿殊没听过沈兮令的名字,纵使她跟贺长洲敌对这么对年,势均力敌那么对年,即使她吩咐秘书将贺家调查个底朝天,她也不知道贺长洲的姐姐具体长什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也可能是她几年前就已经是看过这个人的信息,但因对方不在她关注焦点的范围内,所以被忽略掉了也未可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沈兮令,只见了短短不到三分钟,她就已经能察觉到这人非是池中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,沈兮令几乎超出她见过的大多数的名门千金,是那种即使将人扔在人堆里,也能被人一眼发现的人,一个人最惹人注意的不是她自身的美貌,而是自身的气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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