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沙发宽度很窄,长度相比于殿殊那一米七几的身高是有点短,不管怎么睡都非常不舒服,期间殿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甚至可怜的连条被子都没有,身上盖着的只有复悦池不知从哪个柜子里翻出的一层薄薄的毛毯。
殿大小姐从小到大都没有遭受过如此悲惨待遇,可能是她既没有说不,也没有拒绝,愣是把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那般的忍耐演绎到极致。
让殿殊不顺心,她就顺心,看着殿殊不安心,她才安心。
看着对方还没有醒来,复悦池旁若无人的起床,去浴室里洗漱,然后出来换衣服。浴室门自带隔音,卧室里铺了厚厚的地毯,走在上面几乎发不出太大的噪音。
复悦池收拾完一切,才手脚利落“啪”一下重重摔上门,这关门动静大到整个长廊都在回荡刚才的巨响。
而在门关上后的两秒,卧室忽然传出殿殊气急败坏的呵斥:“复悦池!”
复悦池拍着手,憋笑了好一会儿,才整理好表情又推开门,站在门口朝里看。
迎面登时飞过来一个枕头,复悦池接了个满怀,随后扔在床上,看着殿殊长发凌乱,一点烦躁的坐在沙发上,表情十分欠揍的说:“乖,昨晚难为你了,睡得很难受吧,要不你再睡会儿?”
殿殊:“滚!”
“收到!”复悦池再次重重用力摔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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