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言辞义愤填膺,但是复悦池却说的格外平静,仿佛没有任何情绪起伏,像是被风雨摧残过的江面,已经失却了之前的波涛,里里外外盛满了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文丽是个外人不方便插手别人的家务事,有心想帮,被复悦池一个眼神堵回来。现在的情况全因复折涵而起,要是再说话,指不定要吵成什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厅内一时间针落可闻,无一人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殿殊沉思了很久,复悦池就这么一直平静无波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复悦池眼神平静,仿佛受够了想要逃离,却毫无办法只能妥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是攒够了失望,目光黯淡,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华,殿殊看了足足几秒才攒动喉咙,几欲张口,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顿早饭闹得几人心里都不开心,程文丽宽慰了复悦池十几分钟才告别离开,而复折涵原本是有之前保姆的事情想找殿殊帮忙,经历过刚才事情后,将出口的话,硬生生咽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复折涵看着复悦池关上卧室的房门,才逐渐回过神,对上殿殊内心一时间充满纠结,她垂着头,手攥紧了衣摆,百感交集的说:“姐姐挺好的,只是因为在意你才会做刚才的事,殿姐姐你也不要怪姐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殿殊还沉浸在复悦池的那番话中,听到复折涵的话冷不丁的说: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。”复折涵点头,“那时间不早了,殿姐姐我就回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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