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两位贵妇大概是察觉自己之前骗人有错,就又拉下脸给复悦池发消息道歉说,从k市旅游结束,过两天就要落地s市来负荆请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到s市后,殿殊恰巧也要回来。因为刘翔提前跟叶代那边打好招呼,复悦池百忙之中也得到半天休息,上午还在剧组,下午就从剧组出来去机场接殿殊。

        停车场内,复悦池给殿殊按开车门,随后拿过放在扶手箱里的从剧组带的矿泉水,拧开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开车回去的路上,殿殊在后座上揉着膝盖的一直没有说话,过了一会儿,才慢悠悠抬眸看向后视镜。镜中的人影没有动,后视镜的大小有限,并没有显示出女人整张脸,只能看到对方清晰的下颚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复悦池能察觉到灼热的视线,不过她一贯不太想搭理殿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须臾,殿殊终于慢悠悠开口:“我腿好了还没到两个月,医生叮嘱不宜剧烈运动,要是因为你的捉弄出了问题,你难辞其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复悦池敷衍地应着,眨巴眨巴眼睛,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。

        殿殊在的那几段时间,她一直吃不好睡不好,后来殿殊飞回豫城后,她的睡眠质肉眼可见的提高,这两天听到殿殊要回来,她又开始时不时失眠。

        行驶大概半个小时后,一股困意逐渐涌上心头,头沉重的被东西塞满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复悦池忍不住晃了晃脑袋,眼皮却忍不住打架,扶着方向盘的手逐渐没有了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察觉到有一丝异样感,但此时她脑袋晕的好像浆糊一样,根本想不清楚那点异样具体出在哪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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