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过肖潇的手搭到自己的肩膀上,半搂着人起身,肖潇虽然也才十九岁这样的青春年华,身高却比她这个二十出头的少妇要高些,重量也要更沉些。她半搂着人有些吃力,索性吧台距离床的距离不远,摇摇晃晃半拖半拽勉强将人拉到床上。她外斜着身子将人放倒在床上,抽回手准备直起身时,手却被醉酒的人死死拽住。
“难受……头疼。”肖潇醉的意识不清,语气软绵绵。
但手下的力道却很重,有种不容反抗的强硬感。
复悦池轻嘶一声:“你怎么跟她一样……手下没轻没重的。”
肖潇皱着眉:“唔……”
这声像被摸了肚皮的猫,软乎乎的,跟发情一样。
“好难受……”
沉默了两秒,复悦池面色凝重,心说你难受我也难受,咱俩谁比谁好了。
她掰着对方的用力的手指,安抚着:“别闹了,我去给前台打电话叫醒酒汤,我也难受。”
醉酒的人大概意识仅存不多,她越是说话,对方缠得就越紧,当复悦池被双手搂住脖子,往下拽时,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一样。偏偏始作俑者醉的一塌糊涂,甚至开始胡言乱语:“热……好困,要睡觉,睡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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