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，三人都已落座。
郑霖观察了一下，对周月婵有过几面之缘，而另一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熟，似乎昨天在方玉竹的院子里见过，他不确定那人是什么身份。
然而，郑霖转念又想，即便柳翰宸是柳家的一员，被派到杨柳镇来管理酒楼，他的影响力恐怕也强不到哪里去，顶多是个被遗弃的棋子。
这么一想，郑霖刚才紧绷的心情又放松了下来，他依旧泰然自若地说，“我确实有所耳闻，但我还听说柳家主要是经营丝绸生意，何时开始对酒楼也感兴趣了？”
柳翰宸看着郑霖，觉得有些好笑，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知的孩子在自己面前炫耀。
韩灵善听着他们的对话，觉得他们都没有说到点子上，他想起了谷茉那担忧的神情，以及在寒风中孤独站立的背影，于是打断了他们，“不知道郑老板把方家大姐关在哪里？有事好商量，这种小人行径，如果传出去，对郑老板的名声可不太好。”
这时，郑霖才意识到，这个外表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，言辞竟也如此犀利。
“别用这么难听的词，什么关，不过是请方家大姐来我的酒楼喝了几杯，不小心喝多了就留宿了，如果你们想见她，我让人去请她过来就是。”郑霖对韩灵善说，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。
这个人，一口一个关，一口一个名声，竟然这样巧妙地掌握了主动权，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方，如果真的被外人传出去，确实不好。
周月婵半天也没能插上话，现在终于有机会，立刻说道，“那就快点吧，光明正大的人不做偷偷摸摸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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