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娥啊,夏秀才究竟出了什么事?你莫要吊大娘的胃口了,快说吧。”朱大娘心里七上八下,竟催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严秀娥见朱大娘如此急切,也不好再隐瞒,轻声道:“我听闻那夏秀才参加会试时,被人告发作弊,如今已入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谷茉与朱大娘皆是目瞪口呆,显然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大娘手中的针线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谷茉尴尬地咳了两声,道:“表姐,你莫不是戏弄我吧?夏秀才虽无财无势,为人却也正直,怎会作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咳,你休要不信,我是在镇上听说的,我家中一兄弟正在镇上念书,此事已在书院中传开,恰巧夏秀才与我家同村,席间无意透露,我才得知。”严秀娥见谷茉仍不信,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道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谷茉闻言,只觉大惊失色,那夏秀才,真是难以捉摸!

        “表姐,这夏秀才究竟为何作弊?我看不像啊。”严秀娥言辞凿凿,谷茉却仍是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谷茉如此不信,严秀娥只好对朱大娘说:“大娘,我非信口开河之人,若您不信,可派人前往煦陵府府查探,若夏秀才真入狱,岂能将芸香许配于她?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朱大娘握紧拳头,针线几乎要扎进肉里,方缓过神来,冷静道:“若那夏秀才真做了这等不齿之事,我绝不会同意这门亲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看好事将成泡影,朱大娘疼爱女儿之心,众人皆能体谅,但芸香若知此事,必会不顾一切去找夏金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娘,此事暂勿告知芸香,待玉竹归来,我与她商议对策。”谷茉见朱大娘面色有异,心中亦感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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