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关系并不亲密,顶多算作生意伙伴,没想到夫君竟如此冲动,未曾考虑到那儿子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方玉竹一愣,只好承认地点点头,说:“他们在堂屋里,我想着他们最多住一两天就会走,看着他们孤苦伶仃,我实在不忍。”
这人真的是个心地很善良的好人。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,再说什么反而显得不通人情,谷茉只好无奈地点点头,说:“好吧,随你,你是家里的主人,你说的算。”
“媳妇儿,以后我都和你商量,你千万别生气。”方玉竹见她这么说,以为她很生气,急忙道歉,“这次是我太冲动了,虽然是家主,我也‘怕’媳妇儿的。”
这话逗乐了谷茉,看着她,想说又不忍心说,想笑又忍着。
谷茉既已点头应允,此事便好办许多。方玉竹心中想着于婆婆尚在病中,那中药还搁在车里未曾取出,便与谷茉说了一声,自去后院取药。
朱大娘晾晒了衣裳,见外头蒸腾如笼,急忙回房歇息。些许劳作便汗流浃背,这等天气怎生捱得过去?
方玉竹取了中药到厨房,不见朱大娘身影,思量片刻,决定自己为于婆婆煎药。想来二人恐未进食,幸而家中馒头现成,待药煎好,便用托盘盛着清粥、馒头、小菜一并送到西厢客房。
佟老伯守在于婆婆床前,整个人无精打采,心下懊悔,又觉自身有错。
方玉竹推门而入,只觉屋内比外面凉快不少,见于婆婆已然入睡,便轻唤佟老伯道:“老伯,您过来吃些东西吧,婆婆的药我已煎好了,吃了再睡。”
方玉竹这般贴心,令佟老伯不禁拿自己的养子与她相比,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,竟无可比之处。
佟老伯叹了一口气,答道:“好吧,我去叫她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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