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胡荔在她心里,就是妥妥的一个傻白甜,压根没什么心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气氛沉寂半晌,顾笙掀开身上的薄被,同胡荔道:既然猜到了,就陪我去一个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着,将鞋袜穿好,从屏风上取下了自己的黑裙,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她扫了眼胡荔那一身扎眼的红裙,又从储物袋里翻出自己另一套黑裙,丢给胡荔道:穿这件。

        胡荔捧着裙子,有些不明所以:你要去哪儿?你还受着伤呢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笙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黑色发带,给自己扎了一个干脆利落的马尾,道:就是要伤着,才好找理由糊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她看了眼还不动作的胡荔,也不催促,自顾自将半只腿伸到窗外,然后一个旋身,就不见了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胡荔见状,也不好再犹豫,当即换了裙衫,紧跟在对方后边,出了竹屋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开竹屋,胡荔跟着顾笙一路来到胡盈盈住的三层竹楼。

        竹楼外,守卫一个个都昏昏欲睡,浑然没有发现两个飞上三楼的黑影。

        三楼,胡荔推开一扇窗,扶着顾笙进到一间小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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