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来覆去，最终还是打给了林非若。
那头的声音有点迷糊，像是睡着了：“晞颜？”
简晞颜不吭声，却贪恋地听着那浅浅呼吸声。
“晞颜，是你吗？”林非若揉眼坐了起来，看了眼号码，“怎么不说话？”
“是我。”
林非若靠在床头，带着几分欣喜：“你忙完了？”
“我是不是吵醒你了？”
“没有没有，我自己醒的。”
简晞颜轻笑，脑补出她说这话时的样子。
心里带着隐隐不舒服，简晞颜脑海中那张脸挥之不去，有种说不出的反胃感。
林非若本以为简晞颜要和她说什么事才这么晚打给她，可等了一阵也不见她说话，呼吸听上去比平时重一些，也乱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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