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挽如默了片刻：“是从前单纯的自己吧。”
提起简筱敏，姜挽如不吝赞赏：“她纯粹得让我不敢靠太近，生怕污染破坏了她的原生态。”
“所以更要保护好她，不能让假冒私生子夺走她的东西。”
姜挽如又是嫌弃一瞥：“你真是越来越像简晞颜了，满身商人味。”
林非若不反驳，只弯唇笑了笑。
她确实满身都是简晞颜的味道，至于是不是商人的嘛，不重要。
林非若从书房出来时，正好看见打完电话的连青禾。大该是姜挽如已经跟她说过，连青禾对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嘻嘻哈哈隔着一层保护色。
她替姜挽如送客到楼下，林非若上车前，她忽然说：“谢谢你。”
林非若有些不解。
连青禾只点点头：“你帮了挽如，也帮了我。”
当然，也帮了江家。这句话连青禾没说出来，姜挽如也没打算告诉别人，她原本姓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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