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下面的一个老师忽然站起来,催她继续念演讲稿。
但演讲稿上的字压根就看不清,哪怕喻缘想念,也念不出来,只能不断捏紧演讲稿,直到——
“撕拉——”一声。
她把演讲稿撕成两半了。
喻缘:……
她愣了下,抬眸,耳边老师不悦的声音、学生嘲笑的声音更大了。
喻缘绝望地握紧手,指尖倏然传来一阵刺痛,让她心神一晃。
对了,她的手受伤了,被城主府的茶盏割伤了。
城主府。
对,她该在城主府,不该在这个阶梯教室里!
喻缘脑袋隐隐抽痛,凌乱的记忆里,一个声音响起:“《清静经》背熟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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