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,我们女儿家吃酒,你跟来作甚?”喻言抬脚跨进大殿,身后跟着喻秦钟。
喻秦钟皱着张脸:“吃酒,你们吃酒,我怎么不能看了?阿言啊,你一女孩子家,少喝点酒,伤身体。”
他劝着,后面也跟了一条尾巴。
那人穿了条象牙白的长袍,和秦北陆一前一后,进了大殿。
这二人进殿后,后头还跟着一人。
这人喻缘她们也认识,正是琴酿。
“真热闹啊。”雪青姝敛眸,慢条斯理喝着茶,幽幽道。
喻缘浑身僵硬,看着鱼贯而入的几人,没有说话。
人这么多,她早知道就称病,缩房间里了。
喻言一如既往在喻缘边上坐下。
她喝了口酒,润润嗓子,正打算跟喻缘好好说说这回去合欢宗的一月游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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