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很快她就回过了神,忿忿反驳:“什么垫背、原地去世的?你在咒我什么?还有,什么叫我把你们关进来的?我也是被关进来的好吗?而且就在你们这几个人住进来当夜!你们这群妄想谋财害命的修士,别妄想倒打一耙,把这脏水泼我身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席孟皎闻言,不甘被莫昭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翻出一张扩音符,贴在自己嗓子上,就开始说莫昭是如何把她骗去莫家钱庄,又是如何把她关进莫府下边的暗牢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你来我往,谁也不让谁。

        整座水牢里,就只剩下她们的辩论声不断回荡。

        席孟皎两侧的危皓然和长鱼粼作为最大受害者,一个想做和事佬,被连带着骂,一个封了自己耳识,将注意力放在怀里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易越还昏迷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长鱼粼又给她喂了些血,确认对方气息平稳后,她又将视线放到了圆台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圆台下,水位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长鱼粼眯眼打量浑浊的水面半晌,翻手变出一颗圆润的鲛珠,垫到易越舌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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