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特斯被顶的一噎,活像是吞了一整个蛋黄,噎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,他看着兰瑟好半天没说出一句话,被划伤的手却死死按住兰瑟的双手,唯恐他认死再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。
“我需要钱,立刻就要,你能给我钱。”
兰瑟摆脱不开坎特斯的手,也就不再挣扎,他望着坎特斯,再次重复道,面冷声音冷,活像是一尊冰雕。
坎特斯只觉得自己心口疼的厉害,不知道是毒酒的缘故还是被气的,总归是和兰瑟有关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,眼前的雌虫从始至终都是为了钱。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,明明只要他甩开手不管一切离开就行,可他偏偏鬼使神差地拖着对方来了密室,还闹了这么一出。
明明天底下有这么多雌虫,他偏偏就吊死在兰瑟身上,明明对方根本不在乎他,七年陪伴就算养一条狼也有感情了,可对方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都毒杀了他,可就算这样,就算这样……
坎特斯松开了手,坐在一地狼藉之中他扯了扯嘴角,笑不出来。
糊着满手的血,坎特斯在身上翻出了光脑,直接拨通了电话:“从我的账户给市中心a医院打一笔钱过去,病虫账户是……”
“q96664,这是账户名。”
坎特斯看了眼急急插嘴的兰瑟,微微停顿后重复了那串号码:“对,往这个账户里头打二十万。”
兰瑟仰着头看着正在通话的坎特斯,神情明显带着错愕,像是木头雕的人偶多了些鲜活气。他不懂这个恶劣的雄虫为什么会帮他,而且还是这么一大笔钱,他还没付出代价。
坎特斯安排好兰瑟雌父的事情后挂断电话,一回头就看见兰瑟望着他,他眉间微挑,难得见到兰瑟表情失控,糟糕的心情莫名好了些,他哼了一声:“这么看着我做什么,感动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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