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对方挥动着拳头张牙舞爪地冲来,司机赶紧上前挡住,生怕对方不知轻重伤到坎特斯:“放肆,谁给你们的胆子,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,这位是大公家的雄子!”
“大公?”
“雄子?!”
挥舞着拳头的雌虫紧急刹住脚步,定睛一看,他们才惊觉对面是一只雄虫,那身打扮是他们这辈子都无法触及的高度,想到自己竟然对雄虫动手,他们惊出一身冷汗。
“我、我们不知道是雄子,您、您没受惊吧……”
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人高马大的壮汉看起来像是弱小的小鸡仔,声音都嗫嚅。
“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?”
坎特斯朝着趴在地上的房东走去,对方此刻像是个破烂的风箱,喘着粗气呻|吟,坎特斯眼底闪过一丝暴虐,抬脚狠狠踩上了对方的手指。
“啊啊啊啊!”
“只能趴在地上求施舍过活?”
坎特斯用了狠劲,脚下的雌虫因为疼痛面容扭曲却不敢挣扎,像是一只被浸在墨水瓶里的苍蝇,他的兄弟缩在一侧听着房东的惨叫声,不敢求情。
“坎…特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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