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瑟看了他一眼,雄虫扬着倨傲的下巴,看起来真是目中无人,也对,他是贵族雄虫,他不欺负别虫就已经谢天谢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兰瑟不说话,坎特斯狐疑地瞅了他一眼,听说好好学生对对违反校规校纪之类的特别反|感,兰瑟不会觉得他是那种没事闲着慌到处打架的家伙吧?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脸色一僵,神情难看。他一个从来没早八上课的虫,是因为谁抽风了跑过来,脸没洗牙没刷,现在倒好,罪魁祸首就站在他面前,不仅一无所知还误解他,他简直要冤死了!

        他坎特斯这辈子就没向谁解释过!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握紧拳头,血珠滴落得更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的手指很漂亮,适合钢琴键也适合小提琴,这样一双手受了伤裂了口实在有些可惜,兰瑟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色的手帕洗得很干净,因为用的太久底边的蓝色花纹都已经褪了大半,粗糙的质感裹上了手背,隔着布料坎特斯感受到了微凉的温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看着帮自己包扎伤口的兰瑟,忽然语噎。

        手帕并不大,只能勉强在手背上裹一圈,用手帕裹住只能暂时隔绝脏东西接触伤口,要想治愈,还需要给伤口消毒上药。兰瑟的工位有紧急医药包,医学院在开学的时候给每个学生都发了一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瑟伸手轻轻拉住坎特斯没受伤的手,声音很轻:“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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