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特斯不明就里:“下午有课,然后呢?”
看着面前装聋作哑的雄虫,兰瑟咬紧了牙齿,指甲深深嵌在皮肉中,他像是在劫难逃的盘中餐,狼狈又不甘地奢求一个垂怜,他朝坎特斯走了过去。
他们此刻刚好走到花园小径,这里地处偏僻,树影将他们的身影朦胧遮掩。
坎特斯看着兰瑟一步步朝自己靠近,握住了他的右手,他眉心微跳。
兰瑟低着头,他拉过坎特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腰上,他记得坎特斯似乎很喜欢这个地方,对方的手掌很烫,隔着外套贴在内里的薄衬衫上,不属于他的体温让他下意识抖了一瞬。
指尖隔着衣物感受到了温度,瞬间让他想起了那腰肢有多么柔韧,喉结上下滚动一瞬,坎特斯声音微哑:“这是做什么?”
兰瑟忍住颤动的冲动,将虚虚绕在自己后腰上的手掌压实了,他轻轻呼出一口气:“我下午还有课。”
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可以感受到呼在耳畔和面颊上的呼吸,手指的肌肉记忆让坎特斯几乎贪恋地把玩那块柔韧的肌肤。坎特斯已然没有心思听兰瑟说了什么,下意识地应了他一句:“嗯……”
兰瑟闭了闭眼,纤长的睫毛微颤,他终于抬起头,做出了最后的挣扎,他朝着坎特斯抬起了下巴。
这是一个献吻的姿态。
坎特斯看着闭着眼睛仰面朝自己靠近的兰瑟,眼神中难掩吃惊。
【献吻?这是沦陷了?这么快就沦陷了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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