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脱了!”
“就是他,不知廉耻爬上了大公雄子的床,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货色,跑到酒吧里‘勤工俭学’,还签了包|养协议,真是讽刺,这种家伙竟然还是三好学生,还能拿奖学金,还代表学校参加比赛,谁知道这些东西他是怎么弄来的。”
“兰瑟,学校传的那些都是真的吗?你和大公家的雄子……,你心术不正,我教不了你,以后在外别说我是你的老师!”
“兰瑟同学,现在学校里传的那些你应该也都知道了,这些照片上是你吗?……我知道你成绩优异,天赋很高,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更要爱惜羽毛,现在这副场面……哎,你要知道三好学生必须得是品学兼优,现在你的事情给学校造成了不小的影响,要不你还是先休学一段时间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病虫家属,你终于接电话了,病虫一个小时前突然脑溢血,现在正在抢救中,请你立刻赶来医院签署手术同意书!”
“请您节哀,你雌父的手术不想,虽然保住了命,但是因为耽误了黄金抢救时间,肿瘤压迫了神经,导致病虫陷入深度昏迷,他苏醒的可能性很小,以后大概都要靠呼吸机活着了。”
像是谢幕后熄灯的舞台,四周的一切都消失了,极致的安静,只能听见血液在脑中流动的汩汩声,无边的黑暗瞬间朝中间的雌虫涌去,宛如冰冷汹涌的海水,将他打翻淹没了。
仿佛被世界抛弃的无力感和恐慌,所有的努力和艰辛换来的一切尽数在自己眼前崩塌,一次次的挣扎,却无法阻拦涌来的海水,最终被彻底击垮裹挟。
坎特斯跪在屏障外,他盯着被海水淹没的身影,手里全是血,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从眼中不停滚出,撕心裂肺的吼叫尽数无声。他身在局外无力也无法改变这一切,只能看着命运的潮水一次次冲向兰瑟,将他挺直的脊背击垮,将他眼中的光亮磨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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