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瑟低下头,趴进了雌父的怀中,低低嗯了一声,只有在雌父面前他才会表现得像个孩子,不再游刃有余,他也会害怕也会软弱。
头发中的手指像是一把梳子,轻轻柔柔地划过发丝,紧绷的神经就在这温柔攻势之下渐渐放松。长大的孩子趴在雌父的膝头,无声地撒娇,像是回到了小时候,眼前这是一副格外温馨的画面。
布朗尼摸着兰瑟的头发,深思不定,他犹豫许久后还是开了口:“小瑟,雌父能问你一件事情吗?”
发丝中抚摸的手指轻柔,一如幼时病痛时的安抚,兰瑟低低嗯了一声。
“小瑟啊,上午和你一起吃饭的虫是谁啊?”
这句话仿佛一根针,在最放松的那一刻,忽然狠狠扎进了头皮。
闻言,兰瑟的身体瞬间紧绷,仿佛踩空了楼梯,惊醒的魂魄一瞬间被打回了躯壳,他下意识撒了谎:“是……一个朋友。”
“是那位借你钱的朋友吗?”
“…是。”
“他借了你多少钱?他家里虫…知道吗?”
“挺多的,他有…很多私房钱,不过这些都不着急还,他说了以后再说,他……是个好虫。”
布朗尼自知见识粗浅,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坎特斯非富即贵,他虽然不懂,但他了解自己的孩子,他也相信自己的孩子。布朗尼藏起了不安,轻轻摸了摸兰瑟的头发:“患难见真情,我们要懂得感恩,小瑟,你可一定要好好谢谢他。”
兰瑟点了点头,他知道雌父的性格,对就是对错就是错,活着就得靠这自己双手和本事吃饭。坎特斯和他之间的关系绝对不能让雌父知道,雌父刚刚动完手术,情绪不能有太大起伏,等雌父的身体养好了,到时候他会向雌父说明一切,到时候,雌父就算要打要骂他都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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