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特斯埋在他的肩窝,像是重获珍宝,又像是如释重负,就这样趴在他肩颈深深吸了一口气,那一口气实在太长,长的仿佛将此生所有的气息都断绝了,随后就忽然发了疯。

        肩胛骨的顿疼慢慢扩散,变成了滚烫的热,兰瑟想起了生课上老师说过的话。结合热的虫很恐怖,无论是雌虫还是雄虫,那时的他们会失去智,会变成被原始本能驱使的怪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手忽然垫在了他的身后,隔在了他和门板之间,兰瑟听见了呼吸声,很响,一声接着一声,那样用力,仿佛每一次都将胸腔中的气息吐尽,然后再深深吸入肺腑。

        耳畔的气息滚烫,他听见坎特斯在叫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兰瑟,兰瑟,兰瑟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声又一声,仿佛要把生命交付出去那样神情,叫的兰瑟忍不住蜷起了脚趾。

        冷硬的门板换成了柔软的床铺,他被轻轻放下,滚烫的阴影这样自上而下的朝他压下。房内没有开灯,他看不见坎特斯的表情,房间了雄虫的信息素开始无法控制地溢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的本能告诉兰瑟他应该感到恐惧不安,因为此刻的他正在被凝视,即将被掠夺,可是莫名其妙地,兰瑟却没有害怕,因为他感受到了珍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朝坎特斯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手臂勾上坎特斯脖颈的一瞬间,笼罩许久的阴影终于朝他压下,带着信息素霸道强劲的酒味,就这样浇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瑟再难忍受,发颤的手指抓上了坎特斯的头发,十指紧紧插入汗湿的发中,他扬起了脖颈,仿佛濒死的天鹅,张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冷淡清冷的兰香染上了烈酒的味道,在毫无吝啬地浇灌中开出了最绚烂的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夜,今晚的风是香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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