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——”
……
半小时前,豪森堡宴会厅。
坎特斯是此次宴会当之无愧的主角,布雷蒙德大公这些年极少在贵族圈内走动,身份摆在那里,他不需要结交亲贵维持低位,毕竟他就是圈子里的顶级权贵。如今不仅罕见地出席了宴会还带上了自家的雄子,此行是什么意思再清楚不过。
贵族圈的适龄雌虫那叫做一个蠢蠢欲动,毕竟那可是大公家唯一的雄子,要是能成为他的雌君,往后就是数不尽的荣华富贵。
今天到场的雌虫绝大多数都是亚雌,清一色的黑色头发,尽量展现自己纤细的骨架和柔美的脸庞。贵族圈里没有秘密,坎特斯和兰瑟的事情随便打听一番都能知道个大概,一夜之间贵族圈的适龄雌虫争先染起了黑发。
坎特斯对这个叫做雪莱的雌虫无感。
四周的环境喧闹嘈杂,看上去热热闹闹的,谁的脸上都是笑脸,坎特斯抿了口酒,果酒甜腻,可他舌根却莫名发苦,没有丝毫胃口,这段时间他喝了太多酒,医生说他伤了脾胃。
“雄子,您不喜欢甜果酒吗?”
坎特斯没回答,摆明了不愿意搭,但雪莱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仍旧软言细语,他倒了一壶新酒:“甜果酒一般是为雌虫准备的,度数不高,雄子,您尝尝这个,说不定您会喜欢。”
坎特斯掏出了口袋里的烟,烟雾缭绕中,刀削斧凿的俊脸藏在烟雾中,看得不甚分明,更显惊艳,好似甜美却致命的毒药,要是有谁被蛊惑胆敢献上嘴唇,就会在触碰后的那一瞬间穿肠烂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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