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西裤挂在床沿,蜿蜒地落下半截凌乱的暧昧,坎特斯咳嗽一声,薄唇溢出苍白的烟气,他站起身,忽然感觉身下传来一股细微的拉力,他垂眸。

        细白瘦削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没说话,但他也没甩开兰瑟的手,他静静地保持站立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瑟口中塞着口球,舌根因为长时间的挤压肿胀,从头到尾他一直很安静,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行为,该说是一回生二回熟吗?现在的兰瑟比第一次好得多,起码现在的他符合情虫的标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已经结束,手是自由的,但兰瑟没有解开口球,他仰着头,指尖勾着坎特斯的手指,很轻,像是害怕被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坎特斯的角度,他能看见兰瑟轻颤的眼睫,浅色的瞳孔,些微泛红的眼眶,被迫张开的嘴巴因为长时间挤压,无法很好控制唾液的吞咽,晶莹的水泽顺着修长漂亮的脖颈流下,竟然显出几分荒诞的美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一个礼物,邀请他解开捆束的包装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伸出手,指尖拂上兰瑟嘴里的口球,拨弄了一下,更多的唾液控制不住地溢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没有解开兰瑟嘴里的口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让虫把兰瑟接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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