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手贴上了被啃咬的脖颈,指尖尚未收拢,他感受到了一阵潮湿的冰凉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眉心皱起,掌心顺着向上,他摸到了一手湿润,他动作微顿,将背对着自己的兰瑟翻转过来,后者显然没料到他的动作,一直忍耐的喉咙忍不住发出一声含糊的音节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看见了一张被泪水浸透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哭什么?”坎特斯淡淡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副凄惨悲凉的模样,仿佛在受刑,坎特斯脸色不愉,显然兰瑟的反应让他很不痛快,就感觉他是在虐待他一样。这里不过是酒店,他甚至没带兰瑟去香园,要知道香园里头有一间暗室,上辈子兰瑟是暗室的常客,那时候的他可没有像现在一样掉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钱不够?”

        仍旧是沉默,说不出话,并不代表做不出反应,点头摇头这些肢体行为也是表达,可兰瑟偏偏要做一条死鱼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啧了一声,脸上露出一丝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很有反应,却哭成这个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站起身,他给自己倒了杯水,凉水下肚,烦躁的心情略微和缓,他朝着兰瑟走去,偷偷哭了这么久,哪里都不要钱地哗啦啦流水,不补充点水分得枯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湿哒哒的口球沾满了唾液,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在了地上,坎特斯将水杯递上:“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解开束缚的兰瑟似乎发懵,像是试探一样慢吞吞地伸出手,坎特斯眯着眼,他觉得自己的耐性都提高了不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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