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特斯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愤懑不甘,他想兰瑟凭什么质问他,他没有质问他的资格,要质问也是他来问,凭什么只有他重活一世,眼前的兰瑟一无所知,只有他满身伤痛,被迫将所有的质问深藏腹中,连个质问的机会都得不到!

        兰瑟垂下头,一切都不重要了,现在的他只希望能拿到钱,拿到钱就能继续给雌父治病,拿到钱就能填补实验室的资金流,拿到钱就能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看着忽然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兰瑟,他感受到了挤压的力度,并不艰难地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雄子,我会乖乖听话的,你想怎么玩都可以,你不给我钱也行的,我求求你放过其他虫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掐着兰瑟的腰,猛地把黏在他身上的亚雌掼了下来,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:“我说了,与我无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从不屑于解释,可是每每遇见兰瑟都破了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别生气,是我错了,协议上说不能惹您生气,生气就会中断协议,那就没有钱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明显精神状态不对,满嘴都是钱钱钱,坎特斯脸色冷沉,他拽着兰瑟来到了书桌前,拉开了装钱的抽屉:“你看看,这里都是钱,你想要的钱,我告诉你,我做过的事我会认,我没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扣我头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钱,好多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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