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和之前被叫到酒店时截然不同,当时的他起码能够摸索着行动,而如今的他只能等待着对方的到来,他甚至不知道来的虫究竟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会将他送给别虫吗?

        不,不会的,他记得协议上只说了他要履约十二次,随叫随到,无论发生了什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、他的记忆可信吗?协议上有明确指出只要求他和坎特斯发生关系?有没有可能当时太过匆忙他看漏了?

        不,不会的,不会的,不要自己吓自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纯黑色的床榻上,被呈上的亚雌瑟瑟发抖,因为匆忙,他并未像上次一样被精心装扮,他身前没有稍作遮挡的蝴蝶结,也没有若隐若现的丝绸,柔软的身体被呈现出弯曲的弧线,雪白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,他被固定住了,在有虫替他解开镣铐前,他只能保持这个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漂亮的服饰适合作为点缀,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杏仁片,又像是肥美多汁羊羔肉上的百里香,没了点缀物反倒更考验食物本身的色泽和质量,奶油蛋糕上的杏仁片和羊羔肉上的百里香终究只是陪衬,绵密奶油上的鲜嫩的草莓甜美,羊羔肉香嫩,一口下去口齿留香,这才是真正的主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瑟费劲仰起头,长久垂着头让他血液不通,大脑仿佛都眩晕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仿佛被无限延长,只能凭借着心跳的声音计数,可数字乱了又乱,稀里糊涂数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瑟感受到自己身侧忽然凹陷下去,随即一个滚烫至极的身体贴了上来,像是猎鹰的钩爪猛地抓住了他,他几乎要尖叫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滚烫的唇落在他的脖颈上,每一口都像是要将他吞吃入肚,他浑身都抖了起来,他想要蜷缩身体,可镣铐锁住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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