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。”
戴维站起身,视线打量着床上的兰瑟,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兰瑟幸运,结合热的雄虫本就凶残,更何况坎特斯是高级雄虫,当时雄虫激素极其不稳,戴维本以为那种情况下兰瑟凶多吉少,可没想到最终不过是一些撕裂伤,宅子里候着的急救车没派上用场。
“醒了就把药吃了。”
白色的药片没有任何标记,兰瑟收紧了手指,他身上很痛,动一下就传来撕裂的疼,舌根忽然泛起一阵苦涩,他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最后一幕。当时的他动弹不得,戴维扣着他的下巴,强行让他咽下了药丸,是避孕药。
高门贵族不允许自己的种流落在外,尽管兰瑟是不易受孕的亚雌,但结合热的雄虫威力惊人,戴维不会去冒这个风险。
戴维把水和药放在了床头柜上,声音冷冷:“这是止痛药。”
兰瑟没说话,他攥着床单的手腕上有两道极深的青紫,三天了勒痕都没淡去,可见当初戴维下手之狠,为了保障坎特斯的安全,戴维没有给兰瑟留任何垂死挣扎的余地。
床榻上的亚雌安静到仿佛死去了一般,脸色灰白,手腕青紫,床单之下还有更多吓人的伤痕,本该是惹人同情的惨状,可戴维无法对他产生任何怜悯。
“告诉我,昨晚你在酒店对雄子说了什么、又做了什么?”
兰瑟没说话,戴了三天的口球,他的下巴几乎脱臼,此刻就算说话也是含糊不清。
戴维显然也明白这个道,他冷笑一声:“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大概。”
戴维拿出昨夜自己匆匆找到的信息,放在兰瑟眼前晃了晃:“我告诉你,第一,雄子没有动菲克教授的实验室资金,你们的项目本就不具有市场前景,资金链断裂再正常不过。第二,出租屋事件发生当天,雄子只去了会所和香园,别把脏水扣在雄子头上。第三……”
戴维忽然逼近了兰瑟,冰冷的纸张甩在了兰瑟的脸上,他缓缓吐出剩下的话:“雄子从不屑于说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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