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特斯摇着头,大病初愈,他脸色显得憔悴:“不、不行,我还没和他说清楚,出租房和实验室的事不是我做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雷蒙德大公眼眸沉沉,既然要断就得断干净,长痛不如短痛,他声音冷沉:“有什么好解释的?协议结束,对方乐得接受,你也说过他就是为了钱,如今就不要继续昏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下意识摇头:“协议明明还有两次,我还没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协议已经结束了!”布雷蒙德大公神色冷沉,他抓住坎特斯的肩膀,强迫后者抬起头直视他眼睛,他看见了坎特斯眼中的痛苦,他狠心吐出一句话:“坎特斯,看着我,记住我说的话,协议已经结束了,坎特斯,别玩了,再玩下去你就没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眼睛睁得极大,他望着布雷蒙德大公,像是变回了无措又固执的孩子:“可我还没有和他说清楚,雄父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雷蒙德大公眼中一恸,猛地抱紧了坎特斯,他将后者压进自己的怀中,厚实的肩膀堵住了坎特斯未说完的话,他搂得很紧,掌心拍着坎特斯的背脊,许久,沉沉吐出一句话:“好好养病,等你养好病了我就带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雷蒙德大公拍着坎特斯背心的手掌一顿,他感受到了肩膀的湿润,仰着头闭了闭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坎特斯被他堵回去的那句话是什么,他堵得住坎特斯的声音,但他堵不住他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句锥心刺骨的告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雷蒙德大公狠心丢下坎特斯离开,他吩咐守卫们守好门窗,长痛不如短痛,他就坎特斯一个雄子,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的孩子为了所谓的感情把自己玩死了。时间会冲淡一起,身上的伤愈合,心里的伤也会,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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