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特斯夹着烟的手指一顿。上辈子每次谈及他的私生活,他和父亲都不欢而散,重活一世,他虽然不会像上辈子那样应激,但仍旧不喜欢,坎特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没有意识到,与其说他不想被父亲窥探隐私,不如说是不习惯,他曾经极度渴望父亲的关怀,当渴望没有得到及时满足,就变成了极端的排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说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脸上没什么表情:“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亚历山大深吸一口烟,捻灭了火星,他使用了屡试不爽的激将法:“是没什么好说的还是不敢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好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坎特斯竟然没上钩,亚历山大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他大步来到坎特斯身边坐了下来,仔仔细细瞅了坎特斯几眼,伸手摸了摸后者的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对亚历山大忽然的亲近感到不适应,正要躲开前者的手,额头上的触感已然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也没发烧啊,怎么蔫巴巴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明白对方仍旧把自己当做小孩,他冷冷出声:“别用对虫崽子那套对我,我不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亚历山大挑眉,他拍了拍手:“行,那我们就用成年虫的身份好好谈一谈,你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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