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呵,你不仅脸皮厚嘴巴也硬得要死,得了,你就嘴硬吧,也别和我说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嘴不硬,很软的,你不是知道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滚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真的,咱俩在一起你难道没爽到?生|殖|腔都被你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把嘴闭上!”

        喊声大得简直能把吊顶上的灰尘震下来,坎特斯默默收回自己惊掉了的下巴,他第一次知道他的两位父亲竟然是这样的相处模式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刚刚布雷蒙德大公脸红脖子粗,被亚历山大死缠烂打追赶的模样,坎特斯忍不住勾起了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间憋闷的心情终于得以转变,他想这趟泽西之旅也并非糟糕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如他雄父一再向他强调,时间就算无法抹去一切,也能抚平很多东西,伤好了会有疤痕,但疤痕起码不会再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低头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损的光脑,银色的情侣款,除了宴会上的那次,它一次都没有响起来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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