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浑身不舒坦,看着黏糊糊趴在自己怀里的兰瑟,坎特斯的视线不由得被蹭了蹭去的圆润吸引,他啧了一声,一巴掌拍在兰瑟身上肉最多的地方:“坐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挨了巴掌的亚雌哼哼两声,乖乖趴在坎特斯肩窝里不动了,胳膊晃悠悠地垂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手感实在太好,又或者是兰瑟认错的态度良好,坎特斯心情好了不少,连地上的垃圾桶都看顺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兰瑟乖巧黏人,和从前清冷淡漠的他大相径庭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吃软不吃硬,说一不二,脾气臭的要死,嘴巴也坏,但在兰瑟这里,所有的底线和原则看似坚不可摧,实际上都是豆腐渣工程。兰瑟一个拥抱、一个吻就能让坎特斯溃不成军,只要兰瑟稍稍服个软,他们之间就能相处得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上辈子的他们谁都没低头,一场初萌芽的感情变成了胜负心的拉锯战,一个不愿张嘴解释,一个不甘心低头,最后纠纠缠缠,落得一地鸡毛。

        玻璃窗外围观的护士们露出了满意的姨夫笑容,心满意足地散场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又一次被兰瑟缠着拖上了床,这一次他没有睁眼到天明,他睡着了,还做了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梦见自己被一只大章鱼抓住了,粘腻的触手吸盘就这样贴在他的身上,将他紧紧吸住了,他的胯骨格外的重,沉甸甸地重量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,他想要喊,可身体却热了起来,燥热让他几乎无法呼吸,有什么东西细细簌簌被掀开了,他猛地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潮红的脸,晃动的腰肢,就这样跨|坐在他身上,浑身上下最有肉的地方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小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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