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了!当初说好了,我只负责跟踪调查,又是定位器又是黑客入侵,你到底想做什么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伤害雄虫是重罪,更何况还是贵族雄虫,你到底想做什么,你想死别拉我一起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光脑那头的声音越发激动,兰瑟面无表情地将光脑拿远了些,抖了抖指间细长的薄荷烟,猩红的光斑一明一灭,不过一句话就轻飘飘地让对方闭上了嘴:“不想要药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一瓶不够,我要三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风吹散了烟气,听着对面讨价还价,兰瑟无声嗤笑一声:“好啊,只要你按我说的做,想要多少瓶都好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光脑那头又说了几句什么,兰瑟不甚在意地嗯了两声后挂断,删掉了通话记录,偏头将手中剩下的小半截烟叼入口中,深深吸了一口后吐出一口烟圈。看了眼微微露白的天际,兰瑟摸了摸自己的锁骨下方,皮肉的刺痛提醒着他,他掐灭手中的烟,推开了阳台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卧室内,雄虫喝了不少酒,睡得正酣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瑟放轻了动作,来到坎特斯面前蹲下,指尖隔着虚空轻轻抚过坎特斯的眉眼,忽然,他无声痴笑起来,越笑越剧烈,无声的笑意像是要冲破他单薄的胸膛,将他的五脏六腑都一同撕碎,他的嘴唇一张一合,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坎特斯此刻醒来,如果他能读懂唇语,就会发现兰瑟不停重复地都是同一句话——我爱你。

        昏暗的房间中,蹲在床前的亚雌低头向无知无觉的雄虫索求了一个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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