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我?!”
坎特斯死死掐着兰瑟脖颈,怒吼出声,直到他的看见了兰瑟眼角处滑落的晶莹。
那是一滴泪,滚烫地落在了坎特斯的手背,就这么一滴泪,暴怒的雄虫回过神来,他愣愣地松开了手。
“滚!立刻!”
“咳咳咳——”
骤然得到空气的气管因为刺激剧烈咳嗽,白皙瘦削的身体在黑夜中起伏,坎特斯甩了一件衣服过去,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别让我说第二遍。”
坎特斯没听见动静,咳嗽声不过响了几秒变成干呕,坎特斯皱紧眉头不愿去看:“别装,立刻爬起来滚出去!”
兰瑟没回答,他呕了几声后忽然趴在床头不动了。
准备下第三次逐客令的坎特斯发现了不对劲,颤抖的手指探上兰瑟的鼻息,几秒后他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。
幸好还有呼吸,幸好只是昏过去了。
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庆幸,坎特斯嘴角一僵,他撑在地上的手缓缓握成了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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