坎特斯知道,兰瑟是在叫自己的名字。
他一把抓住了兰瑟的头发,那动作似乎是想把兰瑟丢出去,可另一只手却死死掐住了兰瑟的腰,他的智和身体没有达成共识。
他无法放手。
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涌了出来。
坎特斯仰起头,死死闭上了眼睛,他想他绝对是疯了。
……
房间里响起打火机的声音,坎特斯深深吸了一口,吐出一口烟气。
昏迷中的亚雌堪称凄惨地蜷缩在床上,他的身上残留着红色的束缚痕,尤其是手腕已经充血发青,他闻到了烟味咳嗽了起来。
“坎特斯……”
泪水将眼睫凝成条状,呛咳中的亚雌强撑着爬起来,几乎是滚下了床,他朝着沙发上的坎特斯挣扎爬去。
地上已经铺上了毛毯,攀爬着的亚雌身后留下蜿蜒的痕迹,宛如地狱中爬出来的鬼,受尽了苦楚爬向唯一的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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