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雅明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,视线频频在坎特斯脚边的兰瑟身上停留,他打了个响指。包厢中央缓缓升起一个架台,两只被捆成大闸蟹的健硕军雌被拽上了台子,一侧的展示柜上陈列着形状各异的鞭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各位都来看看我新得的雌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破空的风声响起,拍手叫好声中,压抑的痛呼声变成了控制不住的惨叫,这嗜血的场景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目光。坎特斯垂着眼,从头到尾都没有朝架台上投去一眼,他注视着兰瑟,他感受到了对方的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【救命啊,感觉他们快被打死了,攻就这样坐着吗,不去救一下?】

        【按照俱乐部习以为常的规定,如果出手制止演出,相当于踢馆,就得带自己的奴隶上台展示,救了他们兰瑟就得躺在那里了】

        【好残忍啊,攻宝带受来这里是为了什么目的啊,这是什么新型情趣吗?】

        本雅明将鞭子随手甩在一边,他擦拭手上沾染的血迹,饶有兴致地朝着坎特斯发出了邀请:“坎特斯,难得见你带虫来,要不来露两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【这算什么狗屁情趣,把人当作物件一样交换,简直就是在践踏人格和尊严,这已经不是情趣能解释的通了,这是在犯罪啊,说说气话就算了,要是真的这样做了,他俩之间绝对没有可能了!】

        【不是纯爱吗不是恋爱脑吗?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?】

        坎特斯的视线被弹幕上的话吸引,仿佛一记警钟在他耳畔陡然炸开,他想,对啊,他和兰瑟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
        蠢蠢欲动的手抓住了兰瑟的手脚,他看见兰瑟被迫抬起的脸,他的脸上淌着两道晶莹,像是哭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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