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莱踢了踢脚,咽下一大口酒,他漫不经心地想,自家雌父的算盘只能落空了,坎特斯这块骨头太硬他可啃不下来。
看着自顾自喝酒像是要把自己喝死过去的坎特斯,雪莱绕着头发的手一顿,掏出了解酒药放在桌上,无声垂下了眼睫,为什么不喜欢他呢……
……
坎特斯带着满身酒气坐上了车,他喝了太多酒,就算吃了解酒药效果也大打折扣,混沌的大脑下意识报出香园的地址。
戴维看了眼身侧的布雷蒙德大公,不敢吱声。
布雷蒙德大公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崽子拍醒:“去什么香园,回老宅!”
“不!去香园,我要去香园,香园!”
未被满足要求的坎特斯闹起了脾气,他力气本来就大,喝了酒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,想到医生的嘱咐,布雷蒙德大公按了按抽痛的太阳穴,他狠狠骂了一句让司机调转了方向。他倒要看看这兰瑟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,竟然把他的雄子迷成这种鬼样子。
听见车是开往香园的,大发脾气的坎特斯瞬间安静了下来,这变脸速度简直惊呆了布雷蒙德大公,心情越发糟糕。
醉得稀里糊涂的坎特斯被搀扶进了香园,看着门前的密码锁,布雷蒙德大公眉头一皱,戴维见状赶紧解释道:“大公,只有雄子才能开门,我们无权进入……”
闻言,布雷蒙德大公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了,他抓起坎特斯的手指往门锁上一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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