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兰衡冷哼一声,心中又骂了一句不正经。
美人含怒,粉面桃红,姿容更胜。
此等美景,让孔衔枝心情大好,衣摆处坠着的翠石更加光彩夺目。
对于他们妖来说,身上的一衣一饰大多与本体息息相关。也就是说,如果孔衔枝现在化作原型,只怕尾羽已尽数铺开,炫耀起羽毛来了。
孔雀开屏,那是求偶。
玉兰衡退开一些,将二人之间的距离在红绳的限制内拉到极致。
冷眸扫过红绳,玉兰衡蹙眉道:“这鬼东西,你父亲真的可以解开?”
“或许吧。”孔衔枝整个人伏趴在驺吾身上,又将玉兰衡扯得轻晃,对上狐仙要杀鸟一样的目光,孔衔枝脸皮厚的吓人,“其实解不开也无所谓,我倒是觉得这红绳不错,方便你我亲近。”
“谁要同你这样的妖亲近。”玉兰衡冷笑一声,“废话这般多,等解了这红绳,我就毒哑你。”
这雀鸟一天到晚叽叽喳喳,还是做个哑巴比较好。
孔衔枝小小惊呼一声,做作万分,“原来玉郎的占有欲如此之强,竟然不愿意让我同其他人说话。”
这天下怎么会有脸皮这样厚的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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