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吏的尸体从一滩烂泥,变成一张薄薄是平面,然后一点点充盈起来,成了一具肥胖的尸体。
在他的后脑勺,那个被杀威棒打出的血窟窿停止了红白之物的流淌,飞速愈合。
不过半炷香时间,他又“完整”了。
“哎呦,我怎么躺在地上啊。”
官吏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茫然,但很快,硌人的黄沙让他叫苦不迭。揉了揉腰,对身边低眉顺眼的罪奴怒斥道:“你这蠢货,还不快将本官扶起来!”
那罪奴将官吏扶起,似乎有些困惑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,但在官吏高高扬起的马鞭下,连滚带爬地跑到一处巨石前,将散落在地上的一根麻绳背在自己肩上,低着头机械干活。
“大人!”
几名小卒将地上的杀威棒捡起来挂在腰上后,殷勤地凑到官吏面前。
“嗯,你们死哪儿混去了。”官吏高昂着头,用鼻孔看人般扫了他们一眼。
他颇为嫌弃的看着这漫天的黄沙,用袖子捂住口鼻瓮声瓮气道:“臭气熏天的,你,在这儿看着他们,要是有人敢偷懒直接打死!”
“其他人,随本官喝酒去!”
被指到的小卒愁眉苦脸,其他的人则是欢天喜地的,一边说着恭维的话,一边簇拥着那官吏朝城角下那小屋子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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