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着一张脸,玉兰衡步子却很快,不过三息便快步走至门前。

        素白的指尖刚要搭上那门,却忽然顿住。玉兰衡眯了眯眼,冷笑一声后,颇为淡定的收回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在此时,一连串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像是做贼一样响起。很轻很缓,如同有一只小蜗牛在轻轻的用触角点着木门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玉兰衡挑眉,双手环抱于胸前,眼中闪过一丝自己都没能察觉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,完了完了,他气性这么大,我这么长时间没来哄他,该不会走了吧。”孔衔枝做贼一样,怀里抱着一个大木盒,很没有形象地趴在门上,试图从那黑漆漆的门缝往里看。翠眸一闪一闪的,分外努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我这还没成亲呢就如此惧内,以后这个家里我还如何正夫纲?”孔衔枝想了想,安慰自己道:“算了,疼夫人的才是好男人,我们白家祖传疼伴侣!”

        惧内?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自言自语门内的玉兰衡是听的清清楚楚。冷着脸,十分果断的将刚刚升起,想要放某只喜欢胡言乱语的雀鸟进来的念头掐掉,掐的干干净净、一丝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心思胡说八道,狐仙大人阴恻恻想,看来精力挺足,不必放进屋子里休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天黑的也太恐怖了。”孔衔枝敲了快有半炷香的门,不光门没开,院子里就连动静都没有。抬头望天,抱紧了怀里的木盒子,撇嘴道:“明明应该是夜空风景最好的大漠,可天上别说点点星子,就是月亮都看不见。简直诡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【你怕黑?】

        罪妖录哗啦啦翻开,语气贱嗖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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