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得胡言,你到底想说什么。”
“哼,我想说什么。”孔衔枝松开他的衣领,双手环抱斜眼看他,嘴巴撅地能挂油壶,“你这女子的发髻梳地真好,平时没少给红颜知己梳发髻吧。”
原来如此。
玉兰衡轻笑一声,声如冷泉般清冽。
“笑什么。”孔衔枝恨恨道:“日后跟了我,可不许沾花惹草,朝三暮四!”
天杀的,一想到这大美狐之前抱着别人亲、抱着别人摸甚至...雀雀直接原地开始七窍生烟。
想想他就来气!!!
“你自幼被两位父亲养大,想来,是没有为母亲梳过头发。”玉兰衡敛眸,藏去眼中一丝哀伤,“此发髻,便是当年我为我母亲梳的。”
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,更是唯一一个发髻。至此之后,也是唯一一个他会梳的女子发髻了。
孔衔枝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,眼中浮现懊恼。他想了想,上前抬手就要去摸玉兰衡。
“又想干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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