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团火从手背烧起,烧透皮肤,顺着血液流至跳动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喜欢你?”玉兰衡勾唇,用力抽回手,“凭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侧目,视线落在长枪上,“我库房里的还存着些鲛纱,无人使用只是堆着腐烂罢了。既然你眼热女妖们的鲛纱裙,日后同我去青丘,你拿去便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孔衔枝歪着脑袋枕在他膝头,拉长了音懒洋洋道:“鲛纱珍贵,听你的口气,你库房里还有不少?玉兰衡,你在青丘到底是什么身份?千年大妖...怎么说也得是个长老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普通狐族罢了。”青丘少族长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    孔衔枝笑了笑,压根不信,却也没追问,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简陋长枪,幽怨道:“你将我的发带拿去绑匕首,我要如何束发?怎么不用你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用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银簪子挽起墨发,玉兰衡的手很巧,学习能力更强。他给孔衔枝挽的发髻与虞十眠同款,很利索方便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你想作女子打扮,那便扮地完整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可得多学些。”孔衔枝张嘴就来,掐着嗓子娇滴滴道:“奴家嫁给了你,日后这挽发描眉的任务可都是你的,夫君可得多学些款式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兰衡定定看他,半响伸手捏住了他的嘴,“休得胡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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