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大殿内站满的人,竟都是罪奴。骨瘦如柴的罪奴呆站着,神情呆滞麻木,如同干尸一般。他们凑得很近,几乎是人叠着人,像是纸片一样被重重叠起。在这样的密度下,孔衔枝粗略一扫,这前殿上竟有三四千罪奴,都比得上金沙国内百姓的数量。
“不,你是男人。”
中年人的目光扫过孔衔枝二人,笃定道:“你们二人皆为男子。作女子打扮...是想借助选秀混入王宫。”
孔衔枝惊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,心说就算玉兰衡的伪装不到家,可他自认他的扮相还是很贴合的,却没想到这么轻易便被看穿。
“你就是金沙国国君?”玉兰衡道。
“不错,正是寡人。”国君昂首,高座王座之上,单手撑着脑袋,“你们二人夜闯寡人殿内,意欲何为。”
“我问你,金沙国建国多少年。”玉兰衡没有回答他的话,反而继续问道。
金沙国君沉默片刻,长叹一声道:“五百四十六年。”
“五百四十六年。”玉兰衡低低重复了一遍,冷声道:“天启帝将金沙国开国国君流放时,是天启六百九十八年。从你殿内的壁画上看,同年金沙国正式立国。而现在,是天启一千五百四十四年。”
“我问你,金沙国少了的三百年,去了哪里。”
少了三百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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