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前女子的笑颜,卞雅儒险些呆住,他立刻低下头,结巴道:“姑娘是何人,为何进了、进了我家。”
逆生蝶出了屋子,她走一步,卞雅儒退一步。最后她坐在院中那熟悉的躺椅上,而卞雅儒去退到了院门口,几乎要贴在门上了。
此情此景,既好笑,又让她觉得无比心安。
“你屋子里供奉的牌位,可是这位婆婆?”逆生蝶将自己年迈的模样描述了一遍,那卞雅儒立刻激动起来。
“姑娘莫不是婆婆的亲戚?”
“不错。”逆生蝶说谎脸不红气不喘,“我是婆婆的孙女,和婆婆走丢了,今日才循着消息找来。我自幼与婆婆相依为命,婆婆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了。好不容易找到婆婆,可得到的确实婆婆的死讯!”
整个逆生蝶一族就她一人,可不是唯一嘛。
她抬起衣袖轻轻擦拭眼角,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,实则没有一滴泪。
“姑娘别哭!”卞雅儒慌乱地从袖中取出帕子递给她,脸红成一片,根本不敢看她。这平日里能言善辩的读书人咬了咬牙,冲动道:“若是姑娘愿意,我愿意照顾姑娘!”
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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