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们三人中间,只剩下了一个蒲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呀。”白面书生摇着折扇故作惋惜道:“二争一,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。看来,二位道友只能留下一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三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,目光中还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孔衔枝见此,淡定地拉着玉兰衡行至三人中间,直接拽了拽他,示意他坐在蒲团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呦,怎么还是互相谦让的戏码。”矮个子男人吐出口中草根,摇头道:“没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此,孔衔枝微微一笑,十分自然地坐在了玉兰衡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,注定要让三位道友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三人见他们如此,顿时神色各异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响后,络腮胡子嗤笑一声,嘲讽道:“原来是一对鸳鸯。只是不知道等下了灵山,你们还能不能如此亲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人话里有话,孔衔枝翠眸中闪过一丝深思,笑道:“道友此话怎讲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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