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孔衔枝抬起的手,十指交握,抬起放至唇边轻吻。
“想明白了吗?”
俊美的狐仙眼尾上挑,带着从未见过的风情,将某个已经傻掉的小鸟蛊惑地更加呆滞。
“你、你...”孔衔枝咽了口口水,呼吸都停滞了一些,“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所以他才催促着玉临漳不要多言,急急地将自己推入房间。
“嗯。”玉兰衡眼中闪过一声笑意,“猜到了一些。”
“谢行止全身被浸泡在清漆中,所以他的情况更严重,发作的也更快。你只是沾染了一些,我本以为你不会被影响,但从你方才的举动来看,你只是发作的迟了一些。”
“我什么举动?”孔衔枝不解。
玉兰衡俯身低头,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孔衔枝的鼻尖,气息交融间暧昧在升腾。
“你饮尽了一杯冰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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